“怎么,你想为河屯陪葬?而且还带上自己的老婆孩子?”

    丛刚总是能这般的揣摩封行朗的‘圣意’。

    他用消毒巾细心的替封行朗擦拭去了伤口溢出的鲜血。却并没有的伤口处贴上促愈合的膏贴。

    他似乎想让封行朗的伤口自行愈合。那样看起来才更自然一些。

    “你那么懂河屯……是不是被我选择的,就一定能活命?”封行朗试探的追问一声。

    丛刚迎上封行朗有些消沉低迷的眸光,淡淡的浅应一声

    “一般情况下,能活命!”

    “二般情况下呢?”

    封行朗追问一声。

    “二般情况下……不好说!”

    这问了似乎等于白问。

    “那我跟那个不被选择的一方,会怎么死?”

    封行朗又问一声。

    走到帆布包前的丛刚再次一顿,回头深睨着封行朗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着急想知道?亲自试一下,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!”

    很显然,丛刚并不想作答封行朗的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封行朗微眯着眼眸,锐利的盯视着在帆布包里寻找东西的丛刚,冷声说道